[Batfamily]关于杰森在清醒后震惊管家侠百发百中（1）-bluejay

Summary:老人扣动扳机时唯一的想法就是：他又要毁掉别人的家庭了吗？

PS：隐蝙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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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黑头发的孩子抱着糖果像阵风一样拂过阿尔弗雷德的衣角，他的声音有着掩饰不住的兴奋:“妈妈，我们能买这些吗？”神色有些疲惫的年轻母亲忍不住摸了摸孩子翘起的头发，语气振奋:“当然了乔治，我确信我们有这个预算。”

阿尔弗雷德控制不住的微微偏头，看着那个穿着红色卫衣的黑发男孩围着自己的妈妈叽叽喳喳，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手里的番茄微微变形，他叹了一口气，将番茄放进自己的篮子继续采购。这时有人靠近了他，阿尔弗雷德立刻转身，发现来人是店主老吉姆。

“阿尔弗雷德先生，真的是您”老汤姆语气有些兴奋，但随后低落下来：“您有一段时间没来了，自从……”

阿尔弗雷德看对方神情低落，开口道:“半年多，威尔逊先生。”

好一会儿，老汤姆才说话：“他是个好孩子。”

阿尔弗雷德攥紧篮子：“是啊，他是个极好的孩子。”

“阿尔弗雷德先生，或许很多人已经对您说过相同的话，但是我是认真的，如果有需要的地方，请千万让我知道。”

“我们很感激您的心意。”

这句话他陈述过无数次，在韦恩庄园，在公共墓地如今又在他的杰森少爷推荐的小超市里。他的家庭又一次破碎，愤怒，悲伤，怀疑，心碎让蝙蝠侠沉溺酒精和黑暗，在黑夜的掩护下宣泄自己的怒火。夜翼再也没有回到庄园，只有偶尔的电话让老管家知道自己的近况，老管家自己呢？他在厨房里看见黑发的小男孩认真搅拌面糊；在书房看见红衣的少年讨论文学时眼中的光彩；他转过每一个拐角，都能隐约听见他的孙子含笑的呼唤“阿福……”

他同样爱着迪克少爷。在那个可怕的夜晚，布鲁斯带着化不开悲伤和愤怒将一个同样亲眼见证双亲离去的男孩收在羽翼下，那个心碎的黑发蓝眼男孩用自己的方式将布鲁斯拉回人间。两个同样创伤而破碎的灵魂相互靠近，相互温暖，布鲁斯那时太年轻，不知怎样当一位父亲——即使他发誓永远不会试图取代迪克的父亲，事实是他已经在和迪克的相处中成为一名笨拙的爸爸。哪怕小鸟离巢，蝙蝠侠和渴望独立的罗宾有着一时无法调节的矛盾和数不清的争吵，阿尔弗雷德也毫不怀疑他们是一家人。

杰森少爷……杰森少爷和他的哥哥不同，他出身泥潭，家庭破碎却永远向上，对儿童和女性有着无尽的耐心、同情、与呵护，小小的身躯有无穷的力量。阿尔弗雷德永远记得杰森少爷刚来的那天晚上——他亲爱的布鲁斯老爷并没有带着怀念和悲伤回到家中，相反他眼含笑意，语气轻快，带着外人难以察觉到的骄傲宣称:“阿福，这是杰森，杰森·陶德，他会和我们待一段时间。”阿尔弗雷德看着那个瘦弱虚张声势的孩子，知道他安定下来需要时间，便在心里列出第二天的代办事项：与私人医生进行预约，还要添置一些家具衣服以及特制的食谱。布鲁斯老爷强调只是暂时监护，可阿尔弗雷德知道的更多。

杰森少爷的到来确实给庄园带来了活力，在迪克少爷离开后，庄园的寂静让人不安。布鲁斯笑的更多了，他越来越适应父亲的角色，感情上也有了稳定的关系——阿尔弗雷德对此心怀感激，更好的是，迪克少爷和杰森，直到少爷的关系也在颠簸中前进，一切都向好的方向发展直到……

这时刚才那个小男孩不小心把阿尔弗雷德撞出自己的思绪“对不起先生！我不是故意撞到您的……”

“没关系，小先生，我确信自己刚刚走神了”阿尔弗雷德永远不会对孩子生气，他看到孩子手里拿的两袋糖果，示意道：“糖果区在右侧后两排的位置。”

男孩——乔治认真点头：“谢谢您先生，我正要把糖放回去，这样就能给妈妈买一块小蛋糕。”说完就蹦蹦跳跳离开了。

阿尔弗雷德抬头，确认小乔治的妈妈正在收银台排队刚想转身继续购物，这时变故发生——一群带着小丑面具的暴徒撞进这个靠近东区的小超市，顿时尖叫与吼叫撕开了室内的宁静，老管家迅速转身隐藏起来。

“闭上！你们该！死！的！嘴！”一个暴徒不耐烦了，抬手向天花板连开两枪。阿尔弗雷德的胃沉下去，小丑帮——他不确定小丑有没有逃出来，老管家抬手摸了摸后腰，抽出他忠诚的老伙计，同时按下与蝙蝠洞相连的警报器。

远处响起隐约的警笛声，刚刚开枪的暴徒有些紧张，来回踱步，然后一脚踹在离他最近人质——小乔治的母亲身上。

“妈妈！”躲在暗处的小孩像一颗炮弹一样冲了出去，大声尖叫“别碰我妈妈！”一口咬在暴徒的大腿上。

“什么鬼！”暴徒大喊，一只手拎起小乔治的衣领:“你个小兔崽子！”

阿尔弗雷德心里闪过杰森的身影，正要出手干预，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扎进他的心中。

“哈！哈！哈！”小丑大笑着走进超市：“什么事这么热闹？”在看见被暴徒拎在空中的小乔治时，语气令人作呕的惊喜“看呐，一只小麻雀！哦这可真是贴心了！你可真是个好员工是不是？杰克？”

暴徒不得已把孩子递给小丑，小丑细细看着小乔治的黑发和蓝眼睛，抬手示意暴徒们出去：“都出去做好准备，警察要来了。”